张御医拿出几根银针,让庄丞相把两边的袖子挽上去,又吩咐下人准备蜡烛,随后对庄怀菁说:“解不解得开我倒说不准,但缓一缓还是行的。如果当初被下毒的饭菜还在,说不定能更好些。”
庄怀菁眼睛一亮,回他道:“我听说大理寺查魏公公那个案件查到了不少药瓶子,其中就有父亲中的毒。”
“太子前段日子给了我,不着急,”张御医摇头问庄丞相,“我就是想问问庄相吃了多少,要是吃得太多,现在能活着就已经是运气,治好就有点难说了。”
庄丞相拇指和食指相合,做了个小圈,示意自己只吃了一小口。
张御医看见了,点了点头。他拿银针在烛火上烧了烧,眯着眼睛小心翼翼在庄丞相手上找穴位,捏着银针慢慢扎进去。
“得亏我这眼睛还没花,要不然看都看不清。你这毒是埋身子的,要是不仔细些,都看不出来,太医院那些毛头小儿没见过,他们肯定没和你说别的。”
庄怀菁问过太医院的太医,都说治不了,至少嗓子是肯定保不住,活命倒还可以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