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素来不喜欢说多余的话。他抬手扯下花梨木架子上搭着的巾帕,看了眼庄怀菁,拧眉淡道:“你莫不是想伺候孤?”
庄怀菁心下一惊,行礼退下。
她没出这间屋子,只是站在红木圆桌旁,背着屏风等候。庄怀菁的脸有些微热,她抬手摸了摸,虽说从前做过不少让人看不起的事,但不代表她是个不要脸面的。
太子从屏风后慢慢走出来。
庄怀菁听见后面的脚步声慢慢走近,她转过头,看见他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白色亵裤,手里搭着的里衫袖口沾了一片水,又被随意扔回木架子上。
她垂下头,没敢再看他。
太子随手拿一件淡白色的外衫披上,身形高大,身上的肃正之气依旧还在。他坐在罗汉床旁边,抬手倒茶,喝了一口。
庄怀菁上前了几步,脚步顿了顿,又微微转开眼。他的亵裤薄薄,沾上水珠后便有些透了,贴在腿上,隐约能看见里面结实强壮的肌肉。
太子此人虽有不合年纪的成熟,但身体却还是年轻的,庄怀菁从没否认过这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