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风围着这个地方,微暖的水汽四散,帷幔挂起,干净的巾帕搭在一旁。
庄怀菁愕然,没想到是太皇太后先提事。
“昨日之前,我从未求见过太皇太后。”庄怀菁裙摆微动,“宫里面也不可能有人对她说这些话,无缘无故,她怎么会突然说这种事?”
太子淡说:“她知道庄丞相无罪。”
难道是为了补偿母亲?这补偿做得也太过了些。
庄怀菁手指攥着罗裙,骨节微白,她开口说道:“先不论是谁提的这件事,旁人不知殿下与臣女发生过什么,殿下却还是最清楚的。”
圣旨已经下了,再追究是谁说的也没用。
“教导嬷嬷一事你不用管,你早就习过宫中礼仪,”他微闭着眼睛,“没人会为难你。”
庄怀菁皱眉道:“可这未免太过荒唐。”